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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愿你不要改

【忌逍点将兵】 替

@于十二 点梗:古代+娱乐圈+替身+开放式


‘娱乐圈’轻微跑题…只有一点点提及。




正文: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杨逍站在总坛之上,望着熊熊燃烧的圣火。他想起当日阳顶天告诉他说,这火是灭不了的。现在想想,这可能是阳顶天唯一一句全须全尾的实话,三十年了,这火还和杨逍初初踏入光明顶时一样热烈。光明顶上的景致也和那时并无不同,白色大理石的内厅似是笃定地要衬出圣火的浓烈来,环顾一眼就是对比鲜明的色彩。极致的白和跳跃的桔红,盯得时间久了,就有些夺目。

 

就像三十年前初来光明顶的杨逍。

 

三十年后的杨逍任谁看也说不出和三十年前的一丁点区别来。因为自他替了阳顶天留在这里做这教主,时间也像这世间其余一切生动有趣的事物一样,齐齐绕开他走,连他的衣襟鬓发都不挨一下。于是不论杨逍心境已如何沧海桑田,他面上永远是十六岁的少年模样。他又始终喜浅色,终年都穿着青白的衫,也始终坠着块不变的玉佩,因而旁人都疑心,杨教主是否昨天刚来光明顶?

 

杨逍起初觉得如此甚好,这样他就永远保持着送走阳顶天时的样子,这样他回来时便可把中间相隔的数十载一同抹去,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从前的岁月和如今便得以无隙衔接。之后过了很久,他自己都忘了究竟过了多久,光明顶上的不多的树绿了又绿,那飞鸟去了又回,他自己却半点变化都无,他便觉得这样不好。旁人都感叹这时间就是个极偏心的东西,独独眷顾明教教主,他人都垂垂老矣,杨教主却还是个惊艳的公子模样。

 

但杨逍自己知道皮相清冷皓艳的年轻公子,内里包容的却是一颗毫无波澜的苍老的心灵。




“教主,外面来了个戏子!”周颠嚷嚷着大步走进来,被范遥拦下:“冒冒失失的,且说清楚,哪里有戏子?怎会来咱们光明顶?”杨逍闻言,从面对圣火而立的姿态微微一转身,似是对他们所言有些兴趣。

 

周颠方又要开口,与周颠一同进来的彭和尚阻了阻,示意他来禀明,周颠便犹豫下不再说话。“那位公子随身携带了包裹前来,被雷门门主拦下了,查验下发现了似是表演用的面具与软剑…”彭和尚又要接着说下去,却听到一声不带情绪的“请那位公子来吧”,是杨逍开了口。

 

范遥闻言,斟酌下开口:“教主可是有感觉会有下一个…”杨逍又截了话头:“我并无此意。来者是客,右使难道就不想看看戏吗?……光明顶上的日子这样过得这样毫无波澜,如今我也不想把这激起涟漪的石子拦在外面。”范遥闻言便不再多言。

 

张无忌被五散人领上总坛的时候,一路观察着光明顶上的景致,发觉除了冷冰冰的石头和极寒的潭水外加几棵树外,竟什么都没有。小时候他听义父说起昆仑山的极致景色,现在想来也都是传闻不实罢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坐在火焰之前的杨逍,心中感叹了句美如冠玉。

 

之前他在繁华的烟街柳巷,又怎会没见过长相貌美的男子女子?只不过如今与眼前的人一比,先前所见的惊艳都落了沾满脂粉气的俗套。张无忌心想,明教教主竟是个这样的少年模样。

 

杨逍在张无忌慢慢走近时感受到了身体久违的悸动。“最好是这样”,他心想。随即便开口道:“公子名讳为何?从何处来?”他自己觉得是不带任何情绪的一句,在从未听过这种清冷语调的张无忌听来,就像这光明顶上猎猎的风似的,冰得很。于是一时语塞间竟不知作何回答,话语哽在喉间。

 

在坛下站立得离他最近的殷天正看到了年轻人的窘迫,便温言劝道:“你莫怕,教主问你你便如实答就是了。”张无忌这才开口:“...在下名叫张无忌,从武当山下一城镇来,此番途经昆仑山,是要往冰火岛去。”

这话说得实在不老实,去那冰火岛是要从武当山往东北方向出海去寻的,他却“途经”到这光明顶来。原他本意是从乐师那里学了一身艺,想离了安逸之处随处闯荡,走到昆仑山就得知此处不远便是明教总坛之处,也不知为何大着胆子就上来了。后又见到杨逍,心中竟存下想逗留的念头,谎话竟也脱口而出。

 

杨逍听他这样讲却笑了:“公子此番 途经 实在不简单...”张无忌便一骇,知道自己扯的谎实在荒唐。再看杨逍,他离得有些远,但也看到那个面上话间都冷冷的人儿面颊上染上了狡黠的笑意。“公子似是迷路了,不如就在此处休整几日,待弄清真正所行之处再走不迟。”话中带了点调笑的意味,却是宽容地允许他留下。

而后还是那个仔细检查他背包的高壮西域人,领着他来了一间整洁的屋子:“塞克里。”张无忌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介绍自己,赶紧回复道:“有劳。”“杨教主吩咐,公子有事找我就好。”说完便径自离开了。

 

这边又是范遥陪着杨逍,一个若有所思盯着不远处的碧水寒潭,一个站在那人右后方,有些欲言又止。“范遥,你也感觉出来了是不是?”杨逍抬起下巴看着光明顶上几十年如一日的景色,有种遗世独立的睥睨之感,却也笼着一层孤独悲伤。范遥走上前一步,不再带有属下的顺从,斟酌下开口:“...这样不好吗?你替上一任教主替了三十年,无论如何也该够了。更何况...这么多年你并不快乐。” 杨逍不接他的话,只看了看他,复又望向潭水。范遥便转身回厅内。

 

待范遥离开一晌后,那个立着的人才喃喃了一声“那别人会快乐吗?”

 

 

 

 

当晚杨逍去张无忌屋中找他时,无忌正拿出他的面具擦拭。见到杨逍走进来,有些局促地叫了声“杨教主...”。杨逍只觉得有趣,只微笑着看着他不说话。无忌就更不知如何应答,只牢牢攥着手里的面具。杨逍便伸手把下一秒即刻要被捏碎的素白面具解救出来,拿在手里端详:“你会演戏?”张无忌说:“傩舞*而已。”见杨逍面上露出些许疑惑的神情,随机补充道:“就是面具舞。”杨逍就把面具递回给他,眼神中露出期许来。

 

张无忌心想,杨教主年纪如此轻就做了教主,怕是出生在这光明顶上,也从未离开过,未见过其他地方的风土。

傩舞算不上姿态多优美的舞蹈,渊源古老也就有些未精进的意思,一式一动,一般人也品不出这舞的味道来。无忌当初看到教坊的师傅戴着面具摆出僵硬的动作,小小的人儿却看得痴了。长大后回想起来,张无忌才知道自己被何物吸引。

是那动作中表达的孤独。他似乎就会被孤独吸引,于是杨逍对他而言有着宿命般的吸引力。

 

半曲舞罢,张无忌怕年轻的教主不喜欢这无趣的古老表演,摘下面具看向他。他却看到杨逍看得认真。彼时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比他还小的教主实则已经度过了将近五载的岁月,这种少有的戏对他而言无所谓多晦涩,都是他无趣生活中温柔的安慰。

 

张无忌一开口像是带了哄小孩般的语气,听得杨逍一愣:“若是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一种有趣的。”杨逍说:“怎会,很特别。”

 

“那...那你喜欢吗?”张无忌小心翼翼问出口。杨逍不懂他话中意思,给自己倒了杯茶,回答:“喜欢啊。”便低下头去吹杯中茶的浮沫,后发觉张无忌不说话了,就抬起眼帘看他。张无忌直直地盯着他说“我问的是 你喜欢我吗?”

杨逍愣住了。过了很久才回答:“...张无忌,这个中曲折,复杂得很。”

 

杨逍有些恼,因为命运好似总不放过他。他到现在才懂了人不胜天。三十年前他怀着懵懂的少年热忱遇到阳顶天,却被告知自己是换他离开的替身;过了三十年,命运又叫他对一个少年产生不可逆转的情愫,那少年捧着一颗赤诚的真心给自己,却不知他是自己的替身。他送阳顶天走时,阳顶天告诉他,他会回来。他等啊等,等了三十年,只等来了换他离开的张无忌。他想回去,回去问一问当时的自己为何要来这里;也问问阳顶天,为何自己不回来却找了另一个可怜人。

杨逍抬头看天,月如斯明亮,却给不出一个说服自己的答复。

 

 

第二天杨逍带着张无忌去后院,要把命运的玩笑转述给他。张无忌昨晚被杨逍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但想到他昨晚凝重的神情,也不太敢贸然开口。他听到杨逍说:“你知道我叫什么吗?我叫杨逍。”张无忌自然是不知道的,光明顶上的所有人只叫他教主,他便也跟着将这称呼记在心里。只听杨逍继续开口说:“有首诗说‘逍遥在云汉,可以来相寻’,就是那个逍字。”张无忌不开口插话,杨逍低低唤了声“来人”,旁边就立马出现侍从,顺从地等他吩咐:“去取酒来。”

杨逍自顾递给张无忌一个酒杯,再给自己斟满,尔后一饮而尽。

他又说:“杨逍杨逍,该是得了逍遥。可我们都被困在这儿了。”张无忌自然是不懂这话的意思的。杨逍若有所思地顿了顿,面朝张无忌开口:“你看我像多大年纪?”

张无忌认真开口:“左不过不及弱冠而已。”杨逍却说:“若我没来过这里,我该年逾不惑。”在张无忌的惊诧当中,杨逍说,明教教主不是谁传给他的,而是他被上天选定来替上一任教主阳顶天。下一任教主也不是要他传位,是要等命定之人出现做他的教主替身。在下一任教主出现之前,教主不会在年岁体态上有变化,也不会离开这里。

 

“你猜我告诉你这些,下一任教主会是谁?”

 

电光石火间,张无忌懂了。他就是那个要来替杨逍的人,于是当时临时起意上光明顶也有了解释。根本没有什么偶然,在他看来的一瞬间决定,是上天蓄谋已久的剧本。

 

 

杨逍眼神深深地看向张无忌,看他从世间繁华开遍的地方来,来到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牢笼里。现在锁住这笼子的钥匙似在他手里握着,晃一晃就能放出他自己,换张无忌锁进来,他却迟迟狠不下心。这少年像当初的他一样浑身浸着令人艳羡的烟火气,杨逍怀疑自己是否有这权力自私地将他从生动的世间抢过来锁在冷冰冰的这里,任由少年意气同人间烟火在这光秃秃的总坛消散。他恍惚间又想,是否当年阳顶天让他替他留下的时候也经过了这样的纠结,恍若他一下决定,就剥夺了少年十几年或几十年的快活岁月。他不知到底该如何,该劝他、求他换自己自由,还是说完真相之后就不再管,任他做主。

 

杨逍想,当初阳教主是怎么和我说来着?他好像说昆仑山有他从未见过的珍奇异兽,若他愿意还会有顶美的有趣的美人,山上的羊产的鲜奶,还有花不完的钱。

 

阳顶天骗了他,这里没有顶美的美人,也没有极新鲜的鲜奶,钱也没有多的花不完。兴许是有的,不过美人看的多了也就不美了;鲜奶喝多了,也不鲜了;那满仓财富,也不是任他挥霍。他当初也不是为了这些东西留下,原因他竟也忘记,依稀只记得似是单单想让阳顶天快乐。

 

他像是无私的包容世间的湿婆*,慈悲地将考虑他人欢娱,惟一忘却自己。明教是好的,里面教众数万,个个有规有矩;他也不是没有亲近的友兄,偶尔忘却教主身份同他们打趣,也能打发时光。但后知后觉,时光也不从他身上走过。连这世间唯一与他有联系的东西也躲起来不见他。

 

于是他喝酒,刚开始时不懂品,只一口一口灌。一次次的醉了吐了后,侍从只说,教主,给您煮了醒酒饮。

后来嗜酒的时间一长,竟怎么都不醉了。于是他唯一的乐趣在清醒中也无情地消散去。

 

今晚在月夜下无措间也开始一杯一杯地灌,全然忘却了品酒,竟迷糊中找回了醉酒的感觉。他看着同样也试图在酒中寻找安慰的张无忌,微醺着说:“无忌,你舞一舞。”

张无忌于是就舞剑。他拔了杨逍放在石台上的剑,纵身跃入月光中。杨逍看着皎皎月光下衣袂上下翻飞,失语间只觉今日的酒是不是太烈了,他的意识一直坠,将他扔到未去过的地方去。

 

恍惚间他感觉到有人将他抱了起来,他飘在半空,找不到着力点。后来他意识到自己嚷嚷着好热,就有一双和自己一样热的手摘了自己的发扣,又胡乱地剥了自己的外衫。而后他碰到火热的躯体,于是就里里外外地更燥热起来。那人仿若也没什么经验可谈,唇齿间只知道掠夺他的气息,几乎要把胸肺中的一并没收。还莽莽撞撞磕到了舌尖,他尝到丝丝缕缕的腥腥的甜。意识消失前他扫灭了屋内的烛火,于是他们只凭热源寻找对方,相互攀附。其实无所谓寻不寻找,因为那人将他牢牢箍在怀中,他并无别处可去。他想开口说一声你松松我,有些疼。可没等开口他就感到了更疼的入侵,于是未脱口的话语变成了唇齿间不成调的细碎音节。他突然间觉出些未有过的难过,今日举动让他越发觉得之前的岁月像是白过了般,他将自己藏进冰天雪地的昆仑山,没有冰与雪的时节就是极度的热,像身上人灼热的胸膛。实在火热的很,他知道张无忌存了心的要把他这块坚冰捂化成雪水,就任由他去。

 

张无忌第二日醒来时反应了一小下,他看到身旁的人时候不知为何生出欣慰的满足来。昨天他看到杨逍在哭,那双本该盛满欣喜的眸子溢出泪水来,他就不愿,想让他止哭。抱他起来那泪水还是不停,簌簌地湿了他的衣服。他想那就让他哭,于是做了他无师自通的事。现在想想还不是“自通”,因为他还记得昨日杨逍好似哭的更厉害,泪水断了线似的滴滴掉落,肯定是很痛。想到昨晚的缱绻他又有些得逞的羞赧,低低地笑起来。

  

 

张无忌在这儿待了两个月。自那晚后二人像是互通了心意,虽说谁都未挑明,但他们自然亲近了起来。二人默契地都不再提做这教主的事,杨逍照常做着现任教主,处理大小事务,闲下来就来找张无忌。张无忌就给他讲他这一路所见的风光,挑些他爱听的话讲。杨逍在外人面前冷冰冰的,却抑制不住对无忌的笑意。


一日见到杨逍时,张无忌发觉他腮上有青青的胡茬。张无忌说,“杨逍,你该净面了。”杨逍却不太肯。张无忌说:“这胡须不甚配你。”杨逍却说,“若按我正常的年岁,我合该蓄须了。”无忌却说,“可是你还是年轻的样貌啊,你这样倒像小孩子贴假胡子扮大人。”杨逍便嗔怒地瞪他,张无忌见状笑得开心。但又想到,的确从踏足光明顶开始,自己就未修剪过胡子,也不见有胡茬冒出。连指甲也停止了生长,一直是整齐的白边。他想,或许这样的日子终归是要有个结束了。

 

 

光明右使范遥去找过他,就在他知道“个中曲折”之后的没几天。范遥说,“杨教主的意思是让你走,他还是舍不得将你留在这里。”

如果在这之前他还存了些许犹豫的话,那句“他还是舍不得”就帮助张无忌下定决心换杨逍出去。他分明记得第一晚来光明顶时,从杨逍眼睛里露出的对于外面世界的期待。虽然在那晚后这样的情绪被杨逍小心翼翼藏起来,可他还是知道,杨逍不该继续被关在这里。范遥听闻感到很安慰,却仍是不忍地说:“你别这么快答应,不然日后怕是会后悔。”他告诉无忌三十年前阳教主与杨逍的事。杨逍将自己的岁月和真心都付了出去,等来的却是三十年不变的漫漫黄沙。

 

张无忌的心无端生出疼痛,被阳顶天哄得这样辛苦,遇到自己却舍不得吗?

 

“我愿意留在这儿,让他从这里出去,换他去做逍遥的杨逍。”范遥听闻,苦笑着摇摇头,心道你留不留在这儿绝非自己的意愿能决定,而是在你踏足这里伊始就成了命定之人,就像杨逍,也像阳顶天。张无忌更生出一种决然来,他笃定地想不辜负这次杨逍对他捧出的真心,想把这一切从杨逍那里揽过来,将他归还给万紫千红的世间万物。

 

 

他去找杨逍,说出自己的期许。杨逍起初说他是胡闹,不要像他当年一样犯傻。“你就笃定我撑不起明教?还是你就如此笃定自己和阳教主一样是哄骗了我?我且告诉你这一切皆出自我的真心,你不信吗?”杨逍听闻只是皱眉,“无忌,我并非不信你可以托付,只是...”“只是什么?你觉得自己和阳教主一样会耽误我吗?”杨逍被堵得无话反驳,张无忌却极认真地对他说:“你与阳顶天不一样,你舍不得我在这里,我知道。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再不舍得你在这里。”杨逍被这一番话说得愣怔,为自己和眼前少年无处安放的被剖白的浓烈爱意。

 

离别前一晚他们又去后院喝酒,张无忌也终于喝不醉了,他只看着杨逍那被酒染红的眼圈和两颊,像是灯市里卖的极好的胭脂在他脸上扫过。然后又看到那双眼睛里流出的泪水。他想替杨逍擦干,却总擦不掉。

 

 

张无忌去送他,问:“杨逍,你还会回来吗,我娶你。”

杨逍顿了顿,坐在马背上低下头看站在马旁的张无忌,尔后一扭头看向前方,说了声“驾(嫁)”。他久未梳起的高辫随着他的动作一甩,随即一夹腿,催马快走了。光明顶终日静谧的白石黄沙,被杨逍的快马扬起一浪一浪的沙尘来,风一吹,就四散开。

张无忌在原地怔怔伫立,望到视野尽头。终是山回路转不见君,空留马行处。

 

 

 

大概过了十年二十年的光景,张无忌也开始数不清自己漏了的年岁,他只像杨逍一样独自站在厅外,给月亮说:“自杨逍松了口同意我留下做教主之时,他说的话,不论是否关乎我们二人或教内事物,我都一五一十地记在心里。唯独那一次,我没听懂他是那个字,是‘驾’ 还是‘嫁’。”

 

 

张教主有个习惯,就是每日都去当年送别杨教主的地方站一站,可昆仑山的景致哪里会变呢?左不过是秃秃的黄沙。可他仍日复一日的去一趟,今日也并无不同。

 

张无忌听到,远处似有快马扬鞭声传来。

 

 

 

〔注:湿婆是印度教的三大神之一,象征着慈悲。传闻当初恒河从天落下,力量巨大,湿婆用自己的头发接住恒河,缓冲了巨大的势能,又使它分流成几支河流,滋养世间。(其实他很复杂,大家只要知道他是个印度教的神就好啦~)〕

〔注:傩舞是中国最古老的舞蹈之一,就是《夜宴》里青女和太子跳的那个舞。我取的也是那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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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

我想写的是面对宿命时的挣扎和无力感,还有两个人在这种无力感中生出的保护对方的坚定感情。奈何笔力浅显,只能写出皮毛。大家谅解一下(;A;)

一些没啥用的设定:杨逍是自愿留下的~他想替阳顶天换他的自由,虽然一直在期盼他能回来,但老阳头走的时候杨逍就想到了他可能不会回来~他一开始是为了老阳,时间久了就把明教真的扛过来成自己的责任了~

杨逍和无忌更像是被命运的一根线拉在一起,两个人相爱也是“命定”,所以初初见面就有难以言说的感情。


“jia”的谐音梗来自我看到的一首歌一个评论 当时被戳到了#

祝大家食用愉快(´▽`)






下一个点梗要求:截止到28日上午9点倒数第16个红心可获得点梗机会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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